[刀劍亂舞][髭切中心] 不論輸贏皆有益的場合



銜接〈池田屋的場合〉的後續。

依然是邪教,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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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輸贏皆有益的場合〉



鶴丸與髭切跨入時空裂罅後又進到陌生的時空裡,並不是他們本丸所在,而是位於森林之中的一口湖旁。髭切張望周遭,「哦」了一聲,輕巧地對一直攬緊他的鶴丸說道:「陵丸,你帶我到這裡做什麼呢?」

 

見鶴丸不理會他,髭切又說:「還有,你可以把手放開了,傷口已經不再流血了,不是什麼大問題喲。」因為黑色衣袍會吸收血色,所以方才大和守安定沒有發現髭切肩胛挨了一刀,髭切也不以為意,反倒是後來跟上的鶴丸一把環住他的肩膀,既是遮掩傷勢,也為他止血。鶴丸此時終於哼一聲,推開髭切。

 

「你可以不要一直叫我陵丸嗎,你弟弟容忍你亂叫名字,我可沒有那麼好脾氣。」

 

「哈哈哈,抱歉抱歉,國永不是那麼無所謂的吧。」

 

「真是嚇到我了,原來你其實記得啊。」

 

髭切笑得很天真:「我不是說了嗎,這麼執著不好喲,那樣可是會變成鬼的。」

 

「哈鬼嗎?」鶴丸把自己的刀扛在肩上,打量髭切,「哼,就是我啊!」說著他衝向髭切,拔刀劈向對方的正面,髭切及時擋駕下來。

 

「哦可怕。國永來勢洶洶呢。」

 

鶴丸朗聲笑道,持刀比著髭切:「我現在可是鬼喲,你不會就嚇到不知該怎麼辦了吧?難得眼下只有我和你,就好好享受一下吧!」

 

髭切再次輕笑,一邊確認傷勢影響不大,從善如流地擺出戰鬥姿勢:「⋯⋯那麼,到鬼退治的時間了。」

 

「來吧,給我來點驚喜吧!」說完鶴丸主動發動攻勢,兩人飛快地交手了數十招,髭切暫且只有招架,然而防線強硬,鶴丸一波攻擊下來都沒有嘗到甜頭,在髭切起腳側踢時飛躍地退開,神情倒是非常愉快。

 

「果然很強橫呢,令人開心,不枉我想跟你打架很久了。」

 

「國永想打到什麼程度呢?」髭切瞇瞇笑著,「即使對手是鬼,我也會把它斬得七零八落的喲。」

 

「哼,正合我意呢。再讓我更驚訝一點吧!」

 

兩人同時逼近對方,雙手握刀用力互砍,眼神都變得非常凌厲,全無保留退讓,樹木與湖水都被兩人的鬥氣影響,搖晃得非常劇烈,湖面甚至起浪。身形比較單薄的鶴丸在這種比試下漸趨劣勢,找了一個機會再次把距離拉開,他發現自己的頸項都汗溼了,般若面具凌亂地掛在肩膀,不過他並不在意自己的狼狽。

 

「⋯⋯有意思,讓我很驚訝。」

 

髭切這時緩步走近,臉上也是汗,衣服也有缺口,但仍是從容的:「我不記得了,我們之前有這樣在道場外切磋過嗎?」髭切停下來,只是以自然體站著,殘心卻非常完美,鶴丸找不到可以突破的空隙,可是他也不想就此認輸。

 

「在道場打哪裡過癮呢,現在這樣才刺激吧。」

 

「哈哈哈,也是,不過我沒有很想砍自己人呢——」這時鶴丸將般若面具摘下來擲向髭切,髭切反射地將它一劈為二,鶴丸卻也逼近到他面前——「是不是沒料到?有破綻!」髭切來不及以刀防禦,只能速速往後退開,衣袍底下的胸前護甲繫帶被斬斷,連帶襯衫也被劃出一道口子,綻開鮮血。但是鶴丸也沒好過,髭切以刀柄尾端剁向他的後頸,兩人依著自己的體勢一併倒了下來,鶴丸甚至整個撲到髭切身上,臉撞上髭切的胸膛,天旋地轉,根本站不起來,兩人就這麼不動了好一陣子。

 

先是髭切笑了起來,胸膛振動得讓鶴丸腦袋快炸裂了,勉力伸手拍著髭切要他別動,髭切倒也配合,安靜了一會兒才說:「這種演練不管是贏是輸都對雙方有利,是好事呢。」接著他輕輕撫摸鶴丸的後腦勺,按住他剛剛打到的位置。鶴丸覺得髭切的胸膛跟手都有點太熱。

 

「⋯⋯好熱啊。」

 

「嗯會嗎?還有風,天氣挺舒爽的。」

 

「是你好熱啊,嚇到我了。」

 

「但是壓住我的人是國永,我沒辦法動啊。」

 

「⋯⋯你不要再說話了,你的身體一直振動讓我頭好痛。」這時鶴丸把頭側過一邊,髭切發現他臉上都是他的血,為他抹去血漬,倒沒有留意自己的傷口在痛。

 

「你的手套好扎人。」嘴巴雖這麼說,鶴丸心裡想的卻是髭切好歹還是有弟弟的人,會有這種行為,但是對他也這麼做,真是嚇到他了。

 

「是嗎,我沒有注意到呢,哈哈哈。」

 

「別再笑了。」

 

「好好,休息一會兒吧。」

 

鶴丸真的睡著了一陣,醒來的時候發現髭切甚至脫下了自己的衣袍蓋住他的背,這件事比後腦勺被刀柄直擊還令他暈眩。而也睡著的髭切仍然熟睡著,絲毫不設防的樣子比平常的漫不在乎更多了一種少年的模樣。明明是千年的刀了啊這傢伙,一臉天真不知世事別嚇死人了,連以前也都沒這麼小鬼的樣子。鶴丸心底犯著嘀咕,但也不是真的生氣或討厭。另外,這傢伙的胸膛躺起來其實挺舒服的,這也夠嚇人一跳了——血跟汗的味道則讓鶴丸有些亢奮,他發現自己下面居然硬了,抵著髭切的大腿。

 

對著這傢伙發情實在太誇張了,鶴丸覺得很不妙,想要離開,但是髭切的手一直護著他的後腦勺跟背心,現在反而變成牽制他活動的桎梏——但是我下面那樣怎麼辦啊,鶴丸在心中吶喊。

 

雖然不符合自己的風格,但是鶴丸這回體驗到放著下面那根不管,它自己也會消掉的,而且萬幸的是它在髭切醒來前完全退下去了。那個什麼都不知道的髭切神清氣爽地醒來,還說要去湖邊清洗一下傷口,結果竟是全身脫光光跳到湖裡游泳,鶴丸國永深刻體認到這個臉蛋長得精緻漂亮的傢伙腦袋裡面可能跟山伏國廣一樣長的全是肌肉。

 

等回到本丸,面對來迎接的膝丸驚訝發現兄長的衣服怎麼皺里巴兮破破爛爛的,鶴丸只任髭切傻笑搪塞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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